苏简安睡了十几个小时,回家后又冲了个澡,精神百倍,摩拳擦掌的问陆薄言要吃什么,陆薄言想了想,说:“熬粥?” 她总觉得,这其中的原因不简单……
傍晚的时候医生护士也曾试图把陆薄言抬下去,但刚掀开被子他就突然睁开眼睛,结果人没抬成,他们倒是被吓得半死。 “跟他在一起很有安全感。”苏简安想也不想就说,“江氏集团虽然实力不如陆氏,但你很清楚江少恺的大伯和爷爷是什么人。康瑞城就是有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动江家的人。”
但幸好,关键时刻理智让她把这句话咽了回去。 “那和江少恺在一起呢?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眼睛一瞬不瞬,似是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。
苏亦承像被人一拳打在心脏上,“小夕……” “怎么会闹到这种地步?”
洛小夕诧异的偏头看过去,隐约记起来,上次这个女孩快要摔倒时她扶了她一把,她还说过如果以后他们成了对手只能二进一,她会让她。 酒店,陆氏年会现场。
终于坐起来的时候,她感觉全身力气都已经耗尽。 半晌后,平复了呼吸,韩若曦才回房间。
洛小夕无端觉得害怕。 “哥。”苏简安抓住苏亦承的手,“有一件事,你想办法让薄言知道。”
在学校、在解剖室里,她早就闻惯了比血腥味更难闻的味道了,为什么突然这么敏|感? 呵,他永远也不会猜到,这个主意,就是苏简安出的!
跟陆薄言和他的心血比起来,她的痛,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(未完待续) 不知道在地板上坐了多久苏简安才勉强站起来,把重要的东西都整理进行李箱里,望着衣帽间里陆薄言的西装、外套,忍不住替他整理了一遍,搭配好几套衣服挂起来,这样早上起来他就不用蹙着眉找衣服了。
“我们又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,你不放我就走不了?”洛小夕冷冷一笑,“还有,我不是在要求跟你分手。我是在告诉你,我们结束了。” 苏简安语气淡淡,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,这无异于是往陆薄言的怒火上浇油。
苏简安拿着咖啡杯走出办公室,路过秘书和助理的办公室时,看见每个人都忙得鸡飞狗跳,敲打键盘和电话响起的声音响个不停,Daisy气得拔了电话线对着话筒怒吼: 陆薄言瞥她一眼,说:“这看你有什么表示。”
衣着朴素的妇女接过纸巾,抬起头来,“谢”另一个“谢”字,哽在她的喉间。 无边无际的黑夜就像一只庞大的野兽,苏简安蜷缩在被窝里,想,不如被这只野兽吞噬算了。
她狠下心,毫不犹豫的签了名,又找了个借口支开沈越川,用手机将她和陆薄言的签名都拍下来,等沈越川回来后,故作潇洒的把协议书给他:“替我跟他说声谢谢。” 当初把那几份文件带回来看完后,她随手放在了茶几下的置物格里,只要陆薄言没有把她的东西扔掉,那就应该还在那里。
苏亦承接着说:“现在陆氏的财务危机已经度过了,我本来打算过几天就把真相告诉你。现在简安突然不见了,她说自己很好,有人照顾,估计只有你能猜到她在哪里。找到她之后,给我回个电话。”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,陆薄言和苏简安离婚的事情沸沸扬扬了几天,热度渐渐减退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心止不住的往下沉。 她从来没有想过,有一天她会面临这样的困境,这样大的压力。
苏亦承无奈道:“你的手机摔坏了。” 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陆薄言问。
苏简安要的就是陆薄言难过,记恨她,最好是恨到不愿意再看她第二眼。 “主管完全没有可能留住?”陆薄言问。
“我要你!”韩若曦微笑着,直言不讳,“现在你身陷囹圄,除了你这个人,你还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?” “……你喝醉了。”苏简安避重就轻的提醒陆薄言。
她很清楚,一旦跟陆薄言回去,就将前功尽弃。 陆薄言只当她是贪恋眼前的景色:“只看见落日就不想回去了?”